宣導可以不只是宣導? -讓DFC活動成為行政宣導的另一種可能性

不論宣導者花多少時間進行準備,根據美國學者埃德加.戴爾(Edgar Dale)1946年提出了「學習金字塔」(Cone of Learning)的理論,如能進行知識內化後的老師可能達到90%的學習,但是聽講的學生或是配合進行的學習方式則僅存活10%~30% 的知識內容。

一位國小的專任教師在執教的生涯中,都曾被要求配合校內的某業務單位進行相關宣導活動。這個業務的內容隨著時代與日俱增,從深化語文、推廣科學到環境保護、營養衛生、節約用電等,加上九年一貫課程下的六大議題,內容十分充實,對於整個社會來說,好像希望所有的觀念都在小學階段就可以塞進大腦中,造成這個現象的原因並非本文重點,至少我們可以先處理這樣的現象所帶來的影響。

筆者列舉了桃園市瑞塘國小在106學年度各行政處組下掌理的事務活動,包含必須由該兼任教師所負責的一般權益規範,以及每個年度都必須傷腦筋的工作分配,至於第三類的宣導活動是各校在接受各項評鑑時,最具有鑑別度的資料部分。

無論是書面文宣、海報宣傳品、講座研習,宣導者都必須透過前述某種方式進行傳遞。以往負責的老師必須先搜尋教材,進行教材的整理分析、改編、轉譯等作業,並與宣導的對象協商時間與空間。在天時、地利與人和之下進行一場準備已久的宣導活動。

不論宣導者花多少時間進行準備,根據美國學者埃德加.戴爾(Edgar Dale)1946年提出了「學習金字塔」(Cone of Learning)的理論,如能進行知識內化後的老師可能達到90%的學習,但是聽講的學生或是配合進行的學習方式則僅存活10%~30% 的知識內容。

也許從宣導者與聽講者所投資的時間來看是合理的:老師宣導前需要3~5天的時間進行消化學習;而學生與聽講者大多只花上30分鐘左右進行學習。但,宣導的重點是否應該擺在被宣導者身上呢?進一步,宣導的目的是否達到,可能不是宣導者最在意的,驅使他進行宣導的誘因可能是工作上的必要性。而對於聽講者而言,安靜的聽完一場被要求的講座是簡單的。這就是宣導活動的窠臼所在!

 

讓我們將活水-DFC活動-注入這窠臼!

如果希望將「資訊安全」作為DFC的初始題目。首先,請孩子去思考自己週邊有哪些類似困擾的人,即使沒有這類對象,都可以透過新聞事件讓孩子對於這個議題的重要性與個人進行連結,很多事情總不能等到發生了才想要解決,預防永遠重於治療。經過簡單的5WHY提問(可以參閱台灣DFC活動官網的 http://www.dfcchallenge.org/manage/resource-design-thinking-step1)之後,讓孩子去推測可能的原因,並要求對初步的臆測進行簡單的市場調查。這個小活動可以加強議題與個人的關聯性,並對週邊的現況有簡單的認識,避免在一開始就錯估了情勢。

在想像的階段,孩子最容易想到的改變手段,以筆者的經驗而言,就是宣導,不論是海報、傳單,或是在集會時間的口頭宣導、行動劇等,都可以視為廣義的宣導活動。其實,如果教育者或管理者不想透過制定法令或懲罰的強烈手段,透過宣導來潛移默化就是柔性的改變活動行為。

實踐。從鎖定對象準備適當的資料,製作宣導的工具,如海報、簡報、體驗媒材等,到協調宣導時間與場地,都必須經過一連串的工作分配與新事物學習。對於改變活動的這群孩子而言,除了這個議題的重要觀念(主學習)之外,製作簡報和繪製海報(副學習),及與宣導對象約定時間的禮儀(附學習),是否隱含克伯屈 (Kilpatrick)的同時學習原則呢?

那麼原來推動議題的老師可以提供哪些協助呢?舉凡提供製作簡報的電腦、列印機,製作海報的工具與場地,乃至於當下最需置入宣導的教學材料與須公告週知的資料,都應該由帶領這個活動的老師(或稱輔導員)來提供支援。如果這樣的宣導活動是由一群孩子分組進行不同對象的宣導活動,老師還可以讓小組間進行宣導的經驗交流,最後針對組內進行4F的反思活動(可以參閱台灣DFC活動官網的http://www.dfcchallenge.org/manage/resource-design-thinking-step5)。

孩子宣導的內容是否專業?就如同我們問自己在面對一場宣導時,我們的宣導內容是否專業呢?因此,無須對孩子進行宣導這件事情視為行政夥伴的推諉手段,或是一群孩子的肥皂箱鬧劇。看似難以控制進度的學習設計,其實是教學者必須跳脫的第一步,讓我們從教師本位的框架中逐步接受孩子的學習有時間差的這個事實吧!

 

作者介紹

鄭志誠 現任教於桃園市瑞塘國民小學擔任資訊組長

本文圖表照片提供:鄭志誠

數位編輯:陳玉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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